长沙移动厕所据悉外婆上厕所时都说去“五号”
1967年,我三岁,搬到建湘新村24栋,使用冲水蹲厕,当时全长沙恐怕只有建湘新村和砂子塘新村厕所入户,并且是冲水蹲厕。
长沙移动厕所据悉我们那套三室两厨一卫的房子,居住了三户人家。外婆不管有无客人,她上厕所时都说去五号,从不说拉 、屙屎、解手和上厕所,她有着融入血液的教养。外婆偶尔也皮一下,她管手纸叫面票子,大家可以脑补一下面票子的含义。
长沙移动厕所据悉 隔壁邻居是三口之家,爸爸妈妈和女儿。他们家女儿是一个比我大十多岁的大姐姐,年龄和我妈妈接近,刚搬来时和妈妈蛮玩得来,但两人慢慢因为厕所问题发生矛盾。有点洁癖的妈妈,把蹲便器的清洁包了,她隔段时间就用稀释的盐酸擦拭蹲便器,而隔壁的大姐姐从不清洁蹲便器,还把卫生纸乱丢,妈妈说了她几次都不听,日积月累,两人矛盾加深,终于爆发冲突。爸爸告诉妈妈,你要不就不去清洁厕所,随它臭气熏天,要不就只管自己去做厕所清洁,不去管别人做不做。但有洁癖的妈妈既做不到不清洁厕所,也做不到不和隔壁大姐姐吵架,两人就这样对峙下去,直到两年后我们搬家才结束。
深夜常常有附近农民偷粪
长沙移动厕所据悉 我14岁那年从建湘新村搬到了湘药宿舍,时在1978年。湘药宿舍跟建湘新村不同,只有公共厕所,没有入户厕所。从我们家去公共厕所需要从二楼下来,再走几十米。周围上十栋平房和楼房,才一座十个蹲位的旱厕,男厕所多一溜小便池。每天早晨,公共厕所排了两条长队,一条自然是拉 的,上百人,才十个蹲位,早晨是人们集中方便时间,自然打拥堂(长沙方言,拥挤)。还有一队是倒马桶的队伍。人们一手提着马桶,或者痰盂,一手拿着竹刷把,倒完马桶痰盂,再就着水龙头洗刷马桶痰盂。倒马桶痰盂的队伍里,除了大妈,还有大男人,还是世俗眼光里的成功男人,有工会主席,有副厂长,有总工程师,当然也有普通技术员。副厂长叶季雄和工会主席鞠军贵就长期帮老婆孩子倒马桶,他俩不是那种趁夜深人静,偷偷摸摸,怕人嘲笑那种倒法,而是堂堂正正,神态自然,有说有笑随着大家一起排队倒马桶。按我今天的理解,这才是真男人,尊重女性啊。
长沙移动厕所据悉上世纪七十年代末、八十年代初,虽然化肥已经普及,但限于经济原因,粪肥仍是农民的主要肥料,长沙的很多公共厕所产生的粪肥,在联产承包之前,一般是被生产队订购,联产承包后就被农民个人订购了,属于个人财产。生产队的粪车由两轮板车改装而成,在板车上加装一个腰子形木桶,上面有一块活动的翻板。他们一般是隔段时间,几辆粪车一起出动掏粪。那时深夜,常常有附近农民偷粪,粪肥既可以自己使用,还可以卖钱啊。偷粪贼常常弄出很大的声响,我们既分辨不出是偷粪贼,还是农民自己在挖粪,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偷粪贼一旦被订购了粪肥的农民发现,都会被打个半死。
“长沙公共厕所的活地图”
长沙移动厕所据悉东东是我唯一的朋友,他几乎参与了我人生所有的重要活动。少年时我俩除了不念书,啥都干,打篮球,踢足球,玩羽毛球和乒乓球,听评书。我们干得最多的还是逛吃逛吃。我因为从小就肠胃不好,所以每回和东东吃完一家店就会立马拉
,东东调侃我是进出口平衡。找厕所是一门技术活,当时因为我找厕所的次数多,自然而然就熟悉长沙市区的公共厕所,所以东东笑称我是长沙公共厕所的活地图。那时我们如果去水风井报刊零售门市部买书报,就去附近的三角花园的公共厕所方便。如果在黄兴南路的长沙市公安局附近吃锅饺,买沁芳水果吃,内急了就去长沙市公安局旁边那条小巷放包袱。第一次给老婆买礼物,也是东东陪着我,那天我们跑了很多地方,最后在蔡锷北路上给我老婆买了一双红色花牌高跟鞋。我又内急了,立马冲到马路对面的伍家井公共厕所卸包袱。那时不但公共厕所难找,公共厕所的卫生更让人恶心。因为是旱厕,臭气熏天也就算了,经常还满地粪便,连下脚都困难。粪池堵塞,粪水四溢更是家常便饭。那时我蹲在蹲位上,看到一大片白白胖胖的蛆婆子在蠕动,害怕它们爬到我身上,每次都是尽快解决,逃也似的跑出厕所。
我和东东在一起时大便,东东都没有怨言,心平气和地站在公共厕所门口等我,等多久都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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